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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裝廠內原本喧囂的場面不見了，反倒是極為沉悶，工人三三兩兩的坐在一起，一個個愁眉苦臉的模樣，這樣看來的確有一種破產的感覺。
陳陽叫住了準備直接進去的艾紅巾。
“先聯絡一下劉茂吧！”陳陽想了一下說道。
“怎麼了？”艾紅巾此時滿心思都是將設計圖上的服裝樣式生產出來，一時間並沒有發現工廠內的異樣。
陳陽苦笑一聲，以現在這個工人的狀態而言，他們進去了，怕是會瞬間被圍住！
看到艾紅巾一臉迷茫的模樣，陳陽指了指遠處的工廠：“咱們要是進去了，怕是會被瞬間圍攻！還是先找劉茂瞭解一下具體情況，到時候再說其他事情。”
“好！”艾紅巾也反應過來，趕忙點頭答應下來。
陳陽看著這般場景，臉上閃過一抹無奈之色，牛奔這老傢伙還是留了後手！
工人的後續處理才是國營資產的重中之重！牛奔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東西直接當了甩手掌櫃，而陳陽若是不能安撫好這些工人，一旦鬧事，哪怕是已經簽訂的合同怕也會徹底泡湯。
艾紅巾很快就回來了，身後跟著劉茂。
在看到陳陽的時候，劉茂的眼神就變得非常古怪起來。
回想上一次見面，劉茂做夢都想不到陳陽會成為他的頂頭上司！
“陳，陳廠長。”劉茂訕笑著打了一聲招呼。
陳陽擺了擺手：“劉哥不用這麼客氣，你可是廠子裡的元老了，牛廠長當初還和我提過你，按道理來說國營廠這邊不是還有不少訂單麼？怎麼現在都閒下來了？”
“哎！”劉茂不由得嘆了一口氣：“還不是廠子被收購的事情鬧的！”
話一出口，劉茂的面色微微一變，而後趕忙打量陳陽的面色。
這吐槽不就是指著和尚罵禿驢麼！
“陳廠長，我這不是針對你，說起來也是廠子自身出了問題，前幾天訂購的服裝被退回來了，而這一批訂單的損失遠不是廠子能夠承受的！”劉茂搖了搖頭：“甚至於現在生產一件，我們就虧損一件，要是加班生產，對你來說才越發不利。”
陳陽點了點頭，這一點牛奔還真沒有提過，陳陽也以為是他給出售廠子找的藉口，但現在看來，顯然不是這麼一回事！
“還有什麼問題？”陳陽再度開口問道。
“還有就是貸款問題了！當初牛廠長以工廠的名義貸款了一百萬，現在牛廠長走人了，銀行的人催著我們繳納欠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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