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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14.
前排的人都看到了，騷動起來。
嚴夢涵動作很快，但她的目標不是我。
場面混亂，她奔向白雪。
我想阻止但已經晚了。
「小心！」
有人想去拉，卻遲了。
但原本刺向白雪的刀被嚴夢涵反刺在自己身上。
地上有血，卻不是白雪的。
匕首插在嚴夢涵的腹部。
他滿手鮮紅，語氣委屈對我說。
「阿川，我好疼......」
恍惚間，我想起幾年前她執意下廚，結果把手指切傷的事。
那時她也是這樣，委屈地看著我。
她是故意受傷的，想讓我心疼。
可我再也不會捧著她的手給她包紮了。
我快步走向白雪，檢視她的傷勢。
好在，白雪只是手臂有一些劃傷。
人群裡，有人叫了救護車，有人圍著嚴夢涵。
她的目光灼熱，我卻不曾回望。
嚴夢涵被帶走了。
混亂的婚禮勉強維持秩序，直到結束。
那次之後，我很久都沒再見她。
聽說她被嚴家家主鎖住了。
又聽說她幾次要自殺，又被搶救回來。
後來，據說嚴家家主把江澤找到，試圖讓他使嚴夢涵振作。
但是沒用，江澤被嚴夢涵砍了十幾刀，發現的時候已經奄奄一息。
據說，是殘了。
我沒再刻意打聽，只過自己的日子。
又是一年生日，白雪要給我大辦，被我攔住。
最後只自己做了個醜醜的蛋糕。
我愛上了記錄生活，隨手一拍發到社交圈。
嚴夢涵給我點了贊。
這之後，知道嚴夢涵都是在新聞裡。
她的雷霆手段，不需要男人，只一年就接手嚴家。
或是風流韻事，找了好幾個高度整容的男人。
那些臉，多多少少都像一個人。
直到有一次，我去餐廳吃飯。
撞見嚴夢涵和一個男人曖昧。
她很快看到我，一下推開那個清俊的男人。
嚴夢涵囁嚅著，似乎要和我解釋。
她捏著衣角，又數次鬆開。
等她回神，我已經和她擦肩而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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