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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知道了。”
被打的同夥低著頭，連連應聲。
另外兩人懶懶散散的，顯然不覺得有問題。
見此，像是領頭的那個不放心的再次補充：“搶東西可以，別傷人！
你們幾個也一樣！”
“聽到沒！”
“放心吧哥。”
“沒人像老狗一樣蠢。”
“嘿，你們！”
說著說著，對面三個人竟然互相打鬧起來。
領頭的掃了一眼幾人，沒吭聲乾脆轉身往回走。
他知道老狗這幾個人不老實，平時就愛幹些偷雞摸狗的事情。
但只要不影響到大局，也沒人在意。
見二哥沒追究，還在插科打諢的三個人紛紛停下。
相互擠眉弄眼的對視一會兒，握好‘真理’跟上。
領頭的走到一半突然停下腳步。
他回頭朝還站在原地的老三跟老五招了招手。
“老五，你跟老三也趕緊回來，別又耽擱了。”
這老五每一次去叫人，都跟葫蘆娃救爺爺似的，一去一個不吱聲。
最後都得讓其他人去找他跟他要找的人。
“得嘞！”
老五伸出空的那隻手往上面擺了下，做了個手勢。
他回頭，拍了拍老三的肩膀，嘴裡催促：“行了，別看了，走吧。”
話音一落率先邁步回去。
留下手中拿著的‘真理’口還在冒煙的男人，表情還帶著疑惑不解。
他抬眸看了眼走遠的幾個人，猶豫不決的抬起一隻腳。
卻在腳步落下前，又轉身快步走回他剛剛站的地方。
戴著橡膠皮質的黑色手套的手，一把抓住自己開槍打了個洞的衣服，用力往地下一扯扔掉。
露出後面整片白色，只留了個黑色彈孔的牆。
老三不信邪，將那一牆面的衣服都扯下來，包括死角處。
沒有，什麼都沒有。
老三眼眶裡充斥著滿滿的不可置信。
半響，他這才將信將疑，一步三回頭的往外走。
男人緩緩邁步離開。
只剩下一地的衣服以及空空如也的鐵架，彰顯著剛才發生過什麼。
一會兒後，歸七依舊不見身影。
倒是有人返回來原地站著，視線落在前面，眼底的神色不明。
他抬起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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