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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清顏看到這，趕忙過來，“鄭常你不能手軟，鬼和人終歸不一樣。”
鄭常不耐煩，“你誰啊，你管我？剛你不是還覺著他可憐嗎？現在我不殺他，你又不願意，你怎麼這麼分裂！”
“一碼歸一碼。”鄭清顏耐著性子，“我可以可憐他，但他終究是鬼。”
“呸！”鄭常道：“你比他好多少？至少人家當鬼有理由，人家憋屈，人家當鬼有理。”
鄭清顏氣急敗壞：“你……”
“你什麼你？我的事你別管！”鄭常甩開她胳膊。
鄭清顏怒道：“我是你姐姐。”
“你記住！”鄭常手指在她面前晃了晃，“我只有媽，其他沒有親人。”
鄭清顏氣的說不出話來，心裡又氣又怒。
這個弟弟，她怎麼可能不在意，先前他在家欺負鄭陽，又偷東西，還經常騙人搞破壞。
她只是想給他個教訓。
鄭清顏沒放棄，抓住他胳膊，“鄭常，你跟我回去，跟爸爸道個歉，我幫你好好說，你還是鄭家人。”
鄭陽聽了這話，臉色微微一變，突然搖晃兩下，“姐，我頭暈……”
鄭清顏趕忙放開，到鄭陽跟前，扶住他，“怎麼樣？是太累了嗎？”
鄭常冷笑一聲，不搭理兩人。
鄭陽在演戲，鄭清顏也不是好東西，他不信鄭清顏看不出這個男綠茶是在演戲。
在她眼裡，自己遠不如這個私生子重要。
鄭常看著曹尼瑪道：“我倆其實差不多，你給我當員工也不錯，我不會虧待你，不過你得把這個交給我。”
他指了指曹尼瑪懷裡的玩偶。
曹尼瑪猶豫片刻，把玩偶交給鄭常。
他知道自己是鬼，讓鄭常完全信任是不可能的。
鄭常需要一樣東西能控制他。
玩偶既是他母親的遺物，也是他寄生之地，沒有比這個更合適的東西了。
鄭常滿意的點頭，“你放心，我會好好儲存的。”
曹尼瑪點頭。
張兵過來，“跟我們一起回去，做個備案。”
這事既然要開始，必須有合適的程式，以後怎麼弄先不說，登記備案這都是必須的程式。
這也是剛才林局長傳給他的話。
高義那邊已經沒聲了。
鄭常的表現很不正常，讓他心裡沉甸甸的像壓了塊石頭。
沒意外，鄭常肯定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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