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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婆知道是誰嗎？”
池淺想要慢慢問的，可小玖等不了，她盯著外婆，想要從她老人家臉上看出一點點蛛絲馬跡。
“小玖爸爸啊，不是阿辰嗎？小淺，你當外婆老糊塗了！”
“不是，我問的是小玖的親生爸爸。”池淺握著外婆的手臂，兩隻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她。
“是啊，小玖就是阿辰的呀。”外婆皺著眉摸摸她的額頭，“小淺，你是不是燒糊塗了？”
池淺：……
她攥緊手心，深呼吸一口氣，安慰自己：親外婆，病了，不怪她。
努力搞好心態建設，揚起笑臉，換了個問法：“外婆，你還記得姐姐？繁星，你的星星，她有沒有跟您提過有喜歡的人，或者是給您看過什麼人的照片？”
“繁星，星星？”外婆目光混濁，想著想著，忽然一拍她的肩，“啊！你是小星星！星星啊，你妹妹都談男朋友了，你怎麼還單著啊，別整天往實驗室鑽，趁著年輕多談幾場戀愛啊！”
池淺：……
好吧，外婆記憶又混亂了，又把她錯認成姐姐了。
當年，她在京大上學，“談男朋友的事”老被外婆拿來打趣姐姐……
算了，往事不堪回首。
看來外婆是真的不知道姐姐跟誰談過戀愛，更不知道小玖的親生父親是誰，只記得現在陸庭深是小玖的爸爸。
池淺：對不起了陸庭深，讓你背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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