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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沒放過姜虞臉上的一絲變化，冷不丁地開口：“你能看到後面的內容？”
“是啊。”
到了這個地步，姜虞反而淡定了，她揚眉看了過去，“你看不到嗎？”
道爾頓神情一噎。
“看來你是承認了。”
姜虞不置可否，她拿起那本日記本問道：“這東西我能拿走嗎。”
“這可是我道爾頓家族世代守護的東西。”
道爾頓沒想到姜虞這麼自然就開口了，也不知道之前是誰那麼警惕地怕他坑她。
“不過無序塔遲早會知道他們拿走的是贗品，日記放在我這裡確實不安全，以傲慢對你的不屑，她不會想到真正的日記在你手上。”
“是啊，誰會懷疑一個柔弱的古人類呢。”
姜虞漫不經心地捏著那本日記。
日記可以存放在系統揹包裡，而遊戲系統是連神明都看不到的存在，所以無序塔就算懷疑，也絕對找不到。
其實姜虞更想毀了它。
畢竟日記裡的內容，更像是她的‘罪狀’。
目光一轉，姜虞的視線落在了堆積在牆角的一堆瓶瓶罐罐，她好奇地問道：“那些是什麼？”
道爾頓順著她的視線看了過去。
“是我某個先祖研究出來的資訊素覆蓋劑。”
“資訊素覆蓋劑？”
姜虞還是第一次聽到有這種東西。
“異種之間，透過資訊素來判定是否同屬於一個陣營人類覺醒精神力後，只要使用精神力，便也會產生資訊素。”
“我的這位先祖發現了這一點，於是便想效仿祂們，可惜”
道爾頓嘆了一口氣，“她沒有研製出異種的資訊素，反而研製出了各種稀奇古怪能掩蓋自身資訊素氣味的覆蓋劑。”
“不過人類並不能聞到資訊素的氣味，所以這些覆蓋劑就一直被擱置在地下室裡無人問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