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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假的，他們就會放過沈玉了。
凌憧曾經天真地認為，風波一定會按照她的設想很快平息。
凌憧跟沈玉說，想要分開一段日子，等風波過後再見面。
沈玉不能理解她為什麼這般膽小。
“如果沒有人站出來挑戰歧視，歧視將永遠存在。凌憧，你也覺得同性戀是個難以啟齒的病嗎？”
已經好幾晚沒睡個好覺的凌憧憂心忡忡，並不想也捨不得和沈玉爭吵。
她只想解決這件事。
“我當然不覺得我們的戀情難以啟齒，它絕對不是病。可是現在影響到了你的事業，你的人生，難道我們要眼睜睜地看著它毀掉你嗎？”
說到這裡，凌憧突然笑了。
她看著沈絨，問道：“你知道你小姨當時說了什
麼嗎？”
“什麼……”
即便時隔多年，凌憧回想起當時的沈玉，依舊帶著一種驕傲和崇慕。
“她說，一個愛不自由的世界，我不留戀。”
知道沈玉最後結局的沈絨和盛明盞，不禁雞皮疙瘩戰慄。
凌憧雙手握著咖啡杯，繼續沉浸在回憶裡。
“當時她已經下定了決心，還深陷焦慮的我沒能體會她的心情。意見發生了分歧。我們都覺得對方的一些行為不能理解，陷入了類似冷戰的情緒。與此同時，我發現24小時跟拍我的人就是那位張先生僱來的。他是恨透了我們，無論如何都要拍到實質性的照片，徹底摧毀小玉的事業。為了躲避他，也為了平息風波、給小玉的將來鋪路，我去了國外。我認識了一些百老匯的優秀製作人，計劃著即便她在國內被封殺，也可以到國外繼續音樂劇事業。有真材實料的人無論走到哪兒都不怕沒有前路。
“那時候國內網路很不發達，越洋電話也不是那麼好打。等我安頓好了，在百老匯的新專案也有些眉目，便想辦法打電話回來找她，卻一直聯絡不上。
“也是到很後來我才知道，那段時間沈玉深受各種謠言困擾，又以為我真的和她分手了，情緒低落，誰也想不見，切斷了與外界所有的聯絡，專心寫劇本，想要製作一部完全屬於她的音樂劇，也算是趁此擺脫心裡的陰霾吧。
“即便相隔萬里，想要聯絡上一個人還是做得到的，除非對方已經將你放在腦後。說起來真可笑，在同一時間身處不同地域的我和她，居然都覺得自己被分手了，從而萬念俱灰。
“再後來的事情大家都知道了。在她最後一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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