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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可以的。”說完服務員便領著洛共郎往前臺走。
拿到點單的紙，洛共郎上下掃了一眼，最後點了一杯最便宜的咖啡，冰美式，然後對服務員說道：“我自己找位置就好。”
洛共郎放緩腳步，低著頭走到內側的走道，果然聽到了韓譽的聲音，聽見他說道：“那你想怎麼樣？”語氣凝重不安。
他在就近的地方入座，狀似悠閒地地靠在沙發背上，將前置攝像頭對準後方的韓譽與斐逸，裝作玩手機的模樣。
洛共郎所在的位置和韓譽那一桌中間還隔著一號座位，韓譽壓低了聲音，導致傳來的聲音他有些聽得不太清楚，在手機螢幕裡他可以看清韓譽陰沉著一張臉，沉重又不安，完全看不出往日裡的和藹可親。
相反斐逸則是懶懶散散地靠在沙發上，雖然只能看到背影，也能猜到斐逸大致是漫不經心的模樣。
“你怕什麼？”斐逸沒有像韓譽那樣特意壓低了聲音，是有恃無恐的做樣，但這倒讓洛共郎聽得更加清楚。
“你是舒慕的研發負責人，這點小事對你來說就是動動手指的事。”斐逸淡定地喝了一口咖啡，欣賞著韓譽聽到“舒慕”二字之後不安惶恐的模樣，繼續說道，“放心，姜長行不會發現的，就算發現了，你也可以隨便推一個人出去……”
斐逸頓了頓，然後惡意地笑了聲：“比如，餘江海，新人不是更好拿捏嗎？”
聽到這裡，洛共郎的眉毛微挑，他看不到斐逸的神情，但多半是不懷好意的。
計劃成功了，舒慕負全責，計劃失敗了，餘江海被辭退。
餘江海這輩子攤上斐逸這麼一個人也真的是夠慘的了。
來斐氏是死，不來斐氏也不好過。
“這次合作是和你們斐氏的，這樣做不怕壞了自家企業的名聲嗎？”韓譽的聲音還是低啞著的。
“噗嗤，少多管閒事，”斐逸呡了口咖啡，說道：“我自然有辦法解決，你不需要知道，斐氏早已是我的囊中之物了，我有處理權。”
在斐逸看來，無論他能否比得上斐瑛，斐瑞依舊會把企業的繼承權給自己，斐瑛只是他腳下的墊腳石擺了，而且斐瑛以後都得為了家族利益聯姻嫁人，最後乖乖在家裡做個家庭主婦，好死不死地跟自己爭權完全是一個愚蠢的行為。
“你已經好幾年沒升職了，快要退休的年紀都還只是個部長，”斐逸輕仰著下巴，面帶譏諷地睨著韓譽，繼續講著，“舒慕到現在還沒有一個副總吧？只有一個姜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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