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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線，聲線更加尖銳，“你什麼時候變成這樣子的，你以前不都很乖的嘛！”
“乖？”
在她身旁，紅木雕制的架子上擱著沈森在拍賣會所得的花瓶，價值有30萬。
沈暖看都沒看，直接將它摔在花崗岩地面！
‘砰’一聲巨響，瓷瓶爆裂，碎片四濺。
剛被打理乾淨的花崗岩地面，又滿地狼藉！
氣勢洶洶的楊雪被大嚇一跳，惶惶捂住胸口。
誰敢信，向來溫和乖順的沈暖，竟然像變了個人。
如同老實人爆發了脾氣，叫人震驚，也叫人生恐。
楊雪楞在那，好一陣反應不過來。
“我就是太乖，才會被你們當軟柿子捏。被你們逼婚，被要求嫁給林非那種人！”
“如果乖巧換來這樣的待遇，那我又何必要乖？”
冷眼掃過楊雪，沈暖冷硬出聲，“以後，別指望我像以前那樣對你們。你們不配！”
話音落下，她提步走遠。
長廊中，被光影拉長的背影，顯出幾分冷硬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