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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後面。”
保持距離。
“……”
好吧。
賀升上車。
林效一路沉默。
賀升就在後排看著他發紅的耳朵。
讓小林一直給戴厲庭系領帶？
那可不成。
車子開到教學樓，賀升剛下車，林效就一腳油門踩下去。
沒影了，像躲瘟疫。
賀升用手機給林效發訊息，叮囑他不要逃課落單，上樓後，看到一個意外來客
——譚允琛。
他在走廊上往窗戶裡面看，在找什麼人。
賀升上前，“嫂子。”
譚允琛回眸，“升升……”
他往賀升的身後看，“怎麼只有你一個？”
“找誰？”
“林效，聽說他最近和你在一起。”
譚允琛去林效上課的地方找過，幾乎每一個人都告訴他，沒有人能夠找得到林效。因為他經常翹課，來上課才是怪事。
譚允琛聽說他們最近在調查一個案子，經常聚集在賀升這裡，才找了過來。
賀升朝他微微一笑，去辦公室和老師說了一聲後，對譚允琛道：“嫂子有話說，我們換個地方。”
他的體貼倒讓譚允琛不好意思起來。
“升升，謝謝你。”
“一家人說什麼兩家話。”
賀升推開自己辦公室的門，“嫂子喝什麼？我這裡有水，咖啡還有蘋果汁。”
“水就好，謝謝。”
賀升讓譚允琛坐在小沙發上，為他接了一杯溫水。譚允琛雙手握著杯子，“升升，一直以來都謝謝你幫我。”
“嫂子怎麼又和我說謝謝？順利嗎？”
譚允琛咬唇，眼眶裡蓄滿了眼淚，“還行，完全標記了。”
“恭喜你。”
“可是……”
眼淚落進杯子裡。
“他強行中止了我的發情期，我特別特別疼。發情期的時候，他對我也不好，還踩我的臉……我是他的妻子，他怎麼可以這麼對我？”
賀升抽了一張紙巾為譚允琛拭去眼淚，聲音柔和，循循善誘般的引導對方回答自己最想知道的事情。
“那你找林效是想做什麼？”
“他是小三，我來教訓他！都是因為他！我要讓他滾得遠遠的！最好去死！”
賀升眸色幽深，閃過寒芒，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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