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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生？”
金陽點點頭，“阿天要回來上班的呀，我就從老家到這邊來了。”
“咬我的人已經找到了。”
“那就好。”
客廳又安靜了下來。
尷尬的氛圍在彌散。
金陽抿唇，臉蛋上有一個酒窩若隱若現，“你們找到了害阿天的人了嗎？”
“還沒有。”
金陽微不可聞地鬆了一口氣。
林效皺眉。
沒找到他居然是這個反應？
有點可疑。
金陽雙手交握了一下，有些緊張，“找到的話，就能有解藥了，阿天會消失的吧……”
林效靜了一下。
所有人想要的都是陳錦添，
只有金陽想的是阿天，屬於他的阿天。
“你和主人格有過接觸嗎？”
“有過，但是很少。上次還是半年前，他跟我說了他和阿天之間的協議，跟我保證他不會傷害我，會尊重阿天的意思，保護我。”
金陽咬唇，深呼吸，鼓起勇氣看向林效。
“我和你說這些沒有別的意思，我只是希望，如果你們找到人的話，告訴我一聲，起碼讓我知道，阿天什麼時候會離開我。我不想我什麼都不知道。”
林效看著他的眼睛，乾淨，期待，還帶著傷感。
林效說不出拒絕的話。
“在允許範圍內，我可以向你傳達。”
金陽露出一個有點兒悲傷的笑容，“謝謝你。”
林效和金陽交換了一下聯絡方式。
又過了好一會兒，賀升和阿天出來了。
阿天幾乎是把他們往外面趕，“事情結束了吧？我把我知道的都說出來了，你們要是還有什麼問題，就找那個傢伙，他知道的比我多。”
然後林效和賀升就被推出了門，
房門在他們身後毫不留情地關上。
林效：“這反差……我都懷疑是兩個人。”
賀升：“在金陽眼裡，就是兩個人。”
陳錦添從不是阿天，
阿天也從來都不是陳錦添。
賀升問：“剛剛和他在一起，抽菸了嗎？”
“沒有。”
小o在呢，抽什麼抽？
賀升忽然抓住他的手，遞到鼻尖聞了聞。
林效手麻了一下，酥麻的感覺，從手一直傳遞到臉上。
林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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