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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譚毅不肯說那老劉只是奇怪的看了他一眼。
“你是不是最近太累了啊，要不然你先回去休息兩天吧！”
“反正我們現在沒有資金的支援，也不能夠做實驗，在這裡也沒什麼事做。”
“嗯！”
說完譚毅就像是失了魂一樣從研究所裡走出來。
從研究所裡出來之後，譚毅拿出手機，找到了陳凡的電話號。
他想給陳凡打電話，讓陳凡幫他問一下，
他們的這個研究專案究竟是哪裡有問題。
可他也知道，大鷹王朝的人是不可能會跟他說這些的。
對於他們來說，他們更希望自己研究的方向是錯誤的。
可如果不打，僅僅依靠他們這幾個人研究的話。
在沒有資金支援和實驗室的情況下，他們可能要等好幾年甚至十幾年才有可能驗證這個研究方向是不是正確的。
而如果他給陳凡打電話，就算陳凡問對方也不一定會說。
即便是會說，那肯定也會付出非常大的代價。
而這個代價是他還不起的。
就這樣譚毅糾結了一上午的時間。
依舊沒有給陳凡打出去這個電話。
就在這個時候，陳凡卻主動給他打了過來。
“譚老，有件事我想應該告訴你！”
“什麼事？”
譚毅聽到陳凡的語氣中有些沉重，隱約知道了陳凡給自己打這個電話的目的。
“昨天我看你很想知道，你們的這個研究方向為什麼到最後會行不通。”
“所以在你離開之後，我就自作主張問了一下。”
“剛才史密斯給我發來了一份資料，讓我轉交給你！”
譚毅聽到陳凡居然真的找史密斯問了這個困擾自己的問題。
十分激動的說道：“你等我一下，我馬上回家！”
說完之後，譚毅放下電話就立刻開車回家。
回到他他直接來到自己的書房裡開啟電腦。
同時給陳凡打去了電話。
“陳凡，你把那份資料發給我吧！”
“好的，我這就發給你！”
說完陳凡將一份研究資料傳送給了譚毅。
看到陳凡已經給自己傳送了資料，譚毅停了下來。
“陳凡，這份資料你花多少錢買的？”
譚毅知道即便是這份資料已經證實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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