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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媽，媽媽！”
嚴思思昨天做了一個夢。
她夢到自己媽媽被一個壞叔叔欺負。
被打屁股。
還被那個壞叔叔渾身亂咬。
她哭著醒來，然後一睜開眼，就看到自己的媽媽。
“思思，怎麼了？做噩夢了？”張碧如幫嚴思思擦去眼淚，柔聲問道。
嚴思思埋在張碧如懷裡。
搖搖頭。
又點點頭。
“媽媽，你昨天是不是被壞叔叔欺負了。”她抬起小臉，奶聲奶氣的問，眼角殘留著淚水。
張碧如臉一紅，說道：“才沒有，媽媽好著呢。”
她心中有些疑惑。
思思是怎麼知道她被欺負的？
呸！
那根本就不叫欺負。
“可是媽媽，你脖子上…”嚴思思指著張碧如脖子上的紅斑。
那一看就是咬出來的。
“媽媽只是被蟲子叮了而已。”
張碧如故作輕鬆的解釋。
說著，還拉了拉衣領，將那紅斑遮去。
“真的嗎？”嚴思思有些不相信。
也虧她是小孩，不知道這麼冷的天沒蟲子。
“真的，媽媽還不會騙你不成？”張碧如笑了笑，將嚴思思放在地上，說道，“快去洗漱，你王叔叔都下來了，就等你吃飯了。”
“哦。”
嚴思思屁顛屁顛的前去洗漱。
剛開始刷牙，她就聽到了張碧如的聲音。
“凡哥，你先喝碗雞湯。”
嚴思思一陣疑惑。
凡哥？
媽媽不是一直叫王叔叔小凡的嗎，怎麼變成凡哥了？
她內心充滿不解。
……
在王凡享受早餐的時候。
隔壁沈懿顧婉家裡，兩女燒起煤炭，臉色都有些疲憊。
她倆臥室剛好在王凡臥室下面。
昨天那動靜不小。
導致她們都沒睡好覺。
等到清晨想睡的時候，發現暖氣沒了。
等燒起煤炭，樓上又開始響起動靜，一響又是接近兩個小時。
這也導致。
她們昨天晚上壓根沒睡多久。
“沈總，你說這地暖怎麼忽然沒了？”顧婉瑟瑟發抖道。
現在溫度最低能達到零下三十多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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