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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溫暖的陽光從窗戶照進來，照在王凡臉上，帶著一股暖意。
末世已經一個多月。
下雪的頻率開始漸漸減少。
這對眾多的倖存者來說，無疑是個天大的好訊息。
王凡眯了眯眼，從床上坐起，點了根菸。
事後一根菸，賽過活神仙。
尤其是，自己身邊還躺著一具完美羔羊。
他瞥了眼身邊的顧婉。
顧婉閉著眼睛，仍在酣睡。
陽光照在她精緻的小臉上，甚至能看到那長長的睫毛微微晃動。
“還真是完美無瑕啊，陽光下都看不到一點瑕疵。”
王凡感慨著，捏了捏她的小臉。
和張碧如相比，顧婉雖然瘦了點，卻是該瘦的地方瘦，該豐腴的地方豐腴。
昨天的體驗是瘋狂的，美好的。
不比張碧如差上多少。
如果硬要說差了什麼，那可能就是缺少了那種令人血脈賁張的興奮吧。
王凡不由想起那張婚紗照。
若是自己跟顧婉聊聊，聊聊她的前男友，或許這點差距就會被彌補？
想到這裡。
王凡直接抽了自己一個嘴巴子。
太變態了。
連他自己的看不過眼了。
王凡啊，你必須保持底線。
王凡暗暗告誡自己。
想到這裡，他心中又浮現出了一些遺憾。
而這個遺憾，就是顧婉並非是第一次。
不過想想也是，二十七歲的老女人，加上長的又不像恐龍，怎麼可能還保留第一次？
王凡其實是沒有處女情結的。
但若是，那他肯定會更滿意。
這大概也是所有男人的天性吧。
“罷了，不是就不是，要是是，昨晚的體驗也不可能那麼好。”
王凡說服了自己。
替美麗羔羊蓋上薄薄的空調被。
便悄悄下床，推開玻璃門，來到陽臺上。
剛走到陽臺，身後就傳來顧婉弱弱的聲音。
“王凡哥，你醒了啊。”她連忙爬起來，拿起王凡的衣物走到王凡身邊，為王凡更衣。
王凡欣然接受，任由顧婉施為。
為男人更衣，是女人表示臣服愛慕的一種方式。
而接受女人為自己更衣，也是男人認可女人的行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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