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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小策，你可来了。”
“可把你等来了……”
张大婶面容苦涩。
拦住陈澈的电瓶车，就拉着往家里走。
陈策，也疑惑着。
一进门，就看到了。
摆在桌子上的，刚拆开的快递包裹。
明白过来了。
这是前天，在狗东上买的快递包裹。
今天到货了。
张大婶看着这些包裹，低着头，不说话。
眼神里，有苦涩、愧疚、羞耻、抗拒……等等情绪，掺杂在一起。
陈策笑着，扒拉开，挨个看着。
都是些衣服。
看衣服款式……的确有些，那个啥了。
如果是城里的小姑娘，应该不会在意。
反而会觉得，这些衣服还不够火爆。
要更火爆一些，甚至一丝不挂地出门。
但如果，是张大婶……
这位五十多岁，身材臃肿矮胖，生活在农村一辈子的妇女。
经常做的事，就是跟村里的老头老太太，一边晒，一边交流情报。
这时候，却穿上这些衣服？
让村头大爷怎么看？让村委会大叔怎么看？让情报交流中心的同事们，怎么看？
以后还能不能，愉快地交流情报了？
这样会被排挤的啊！
……
陈策，也不难为张大婶。
说自己给你安排的偏门生意，就是个这。
如果接受不了，也可以放弃。
倒是还有，别的偏门生意。
但是，来钱肯定不如这个，这么快。
需要循序渐进，而且也比较苦累。
具体怎么选择，看你自己。
……
张大婶，犹豫忐忑着。
说自己先好好想想吧。
陈策就回家了，做了晚饭，吃完洗完。
稍事休息，就看到张桂凤大婶，进来了。
迈着迟缓的步伐。
“小策啊，大婶想好了……”
“就依你说得办吧……”
“为了还债，大婶愿意把老脸放下来。”
张桂凤五味杂陈地说。
这估计是，经过了激烈的思想斗争。
陈策应着。
带着大婶，又回到了对方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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