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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不像小时候您拿着糖果哄我穿上裙子的样子？”
“我本来想着这次回来应该能再次看到您的，到时您肯定能认出我来的吧？”
“结果......呵呵，来的时间不凑巧，依然没能见到您。”
“......”
何霁月在母亲墓前絮絮叨叨地倾诉着在自己身上发生的事情，时不时看着墓碑上母亲的照片，轻笑出声。
夕阳渐渐落下，何霁月动了动发麻的脚，打算起身离开。
然而她刚站起身就猝不及防地看到沈竹心不知何时正站在自己身旁，眼眸含笑地看着自己。
沈竹心没等何霁月发问，双眸绽放着自信的光芒，率先开口：
“之前我在学校图书馆的自习室里面说过一句话。”
“在这个世界上，我能认错所有人，但绝不会认错你......”
“不对，准确来说是，我不会认错我自己。”
话毕，何霁月与沈竹心相顾无言。
良久，何霁月叹了口气，开口打破沉默：
“所以是在图书馆那次我给你门禁卡的时候发现的吗？”
“不，准确来说是从我也同样变成银发的时候就开始起疑了。”沈竹心摇了摇头，如实答道，“而那次只是更加确定了我的猜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