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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小為眉頭緊鎖，不朽老人說出的話，讓他錯愕不已，在他的理解中，最想要毀滅天道意志的，應該是海族生靈才對。
“當年雲天門三人都死了，是你做的？”葉小為問道。
不朽老人笑了笑，“自然，這個世界上，除了我，大概只有已經進入他們體內的天道意志，可以做成這件事。
如果沒有我的威脅，天道意志，大概也會殺了他們。
他們註定是要死的，天道意志，不會容許能夠威脅到它的存在，出現在這個世界上。
我是天道意志最大的威脅，而他們三人，則是天道意志用來制衡我的工具。
這麼說，你應該能夠明白。”
葉小為沉吟片刻，繼續問道，“海族呢？它們不才是天道意志的敵人？”
不朽老人微微頷首，“海族當年的那位先祖與我一樣，超脫了天道意志的掌控，海族自然也是天道意志的敵人。
不過可惜的是，海族的老祖已故，海族後輩雖然不錯，但想要真正威脅到天道意志，還差的遠。”
聽著不朽老人的話，葉小為感覺自己明白了一些事，但還是一個異常糊塗的狀態。
如果不出意外，他應該正是當年雲天門大師兄一縷殘魂的重生。
當初他所在的陣營，正是這一方天道意志。
而殺了他的人，也正是不朽老人。
今世再看，不朽老人理當還是他的敵人。
但有一點不能忽略，他雖然站在天道意志的那一方，卻不過只是被天道意志所利用，如若沒有不朽老人的存在。
天道意志的大敵，或許就是雲天門。
葉小為沉吟片刻，說道，“你認識雲天門宗主嗎？”
“雲天門宗主？”不朽老人看著葉小為，突然笑了起來，“常人只知雲天門宗主神秘異常，卻不知道為什麼神秘。
你大概也不清楚吧？”
葉小為點了點頭，直到今日，對於葉擎蒼，他也是兩眼一抹黑，什麼都不知道。
“葉擎蒼，他是一個了不起的人，也是我這一生最大的敵人。”不朽老人沉聲道，“但我和他終究差太遠了，他遠在天之上。”
“我不太明白。”葉小為搖了搖頭。
不朽老人微微一笑，“天之上的意思，就是在天之上。天道意志，就好像是他當年弱小時的一縷念頭而已。
他弱小時的一縷念頭，我都花費了那麼多年，才終於有機會，真正與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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