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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你在外面等我。”餘安安安撫劉律師。
等劉律師出去，包間門再次被關上。
餘安安轉身看向朝他走來的傅南琛：“沒想到你也會這種黑道作風！”
“我以前就是這種作風，只是沒有讓你看到這一面罷了。”傅南琛站在餘安安面前，隨手拉過圓桌上的菸灰缸，將手中香菸按滅。
餘安安瞳仁輕顫，一瞬不瞬望著他。
看到餘安安面色大變，傅南琛替餘安安解惑：“沒錯，我想起來了，比如小乖的稱呼，是你私下稱呼我的，比如在海邊送你的戒指，比如學校後牆盛開的薔薇花中……那個吻。”
餘安安拳頭緊握，眼眶頓時就紅了。
明明傅南琛恢復了記憶，可她的心卻更冷了。
“但那些記憶對你來說，已經不重要了，對吧？”餘安安冷冷看著傅南琛，“即便是想起來，對你來說最重要的，還是竇雨稚，甚至葉長明對你來說都比那些過往重要，你愛竇雨稚……勝過一切，是吧？”
傅南琛被餘安安的冷漠弄得有些煩躁。
“對！”傅南琛不甘示弱，“所以，我勸你這件事到此為止，那些欺凌過你妹妹的人，包括那個未成年，我都可以讓你弄進監獄！但……葉長明不行！”
“他是主使你不知道？”餘安安聲音不住拔高。
“那又怎麼樣？我傅南琛要護住的人，沒人動得了！”傅南琛面無表情盯著餘安安，“你該知道，我一向說到做到。”
眼前的餘安安和他記憶中零碎片段中的餘安安很不同，他記憶中的餘安安似乎要比現在的餘安安更圓潤稚氣一些，也更張揚。
可現在的餘安安，消瘦的只剩一把骨頭，好似風一吹就會碎掉。
唯獨……那雙堅韌而明亮的雙眼，似乎一如既往沒有任何區別。
看著眼眶通紅的餘安安傅南琛心口不知為何發悶，他雙手抄兜皺眉，按照之前在心裡彩排好的說辭威脅道：“你最好，把我的話當回事！”
“如果你已經想起過去，那你也應該知道，我認定的事情不會輕易放棄。”餘安安目光沉了下來。
傅南琛朝餘安安靠近半步，低頭湊近她耳邊：“如果葉長明入獄，餘家村的那一家子一定會知道你和林謹容的關係！也一定會知道你血緣上外公在哪兒，那個……被強暴懷孕九次的可憐女人，不論是照片還是曾經的過往都會被曝光在大眾面前……”
“啪——”
傅南琛話還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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