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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去哪裡做？”
何亦璞道：“去我家吧。”
孤男寡女的，姜芷茹實在有點怕在何亦璞的地盤上發生點啥，想了想，“你不介意的話可以去我家，拜一個挑剔不好搞的甲方所賜，我室友要加班到凌晨了。”
“也可以。”
姜芷茹帶路，何亦璞開著黑色奧迪駛進了她租住的小區。
上了樓。
姜芷茹說：“你先在門外等下。”
姜芷茹拿出鑰匙，進屋開了燈。
正對門口是一個小客廳，客廳的另一端連著兩個臥室，姜芷茹和方書綿臥室的門都是開著的，兩個人關係好到可以半夜衝進對方房間躺在一張床上睡覺。
姜芷茹進去後先關了方書綿臥室的門，簡單收拾了一下桌子上的快遞盒，便將何亦璞邀請了進來。
“怎麼樣？”
“很溫馨。”
何亦璞打量著周圍陳設，在她半掩的臥室門前停了腳步。
“沒事，你可以進來看看，我屋裡有個陽臺。”
月光斜照，夜風徐徐灌入，陽臺上有個鏤空雕花小茶臺，放著一盞仿古宮燈，女孩的床上鋪著印有花卉百鳥圖案的床單，床邊是一張古樸的木質多寶閣書桌。
何亦璞望著上面滿滿幾排的歷史書，《大凌開國史》、《凌朝政治經濟制度研究》、《凌太祖實錄》《大凌東宮》……
“芷茹，你對凌朝歷史感興趣？”
姜芷茹睫毛顫了顫，巧妙地將問題重心從某個朝代轉移到全體歷史上，“讀史可以明智，知古方能鑑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