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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芷茹急切地說：“因為我不想讓你和我一樣空歡喜一場，他不是！萩鶴，我試過了他不是！”
莫林鶴不可思議地問：“不是嗎？何亦璞和殿下長得一模一樣，而且你不覺得他們兩個的名字可能有某種聯絡嗎？”
“巧合而已，”姜芷茹輕吸了一口氣，“和劉沅璞的那些回憶，我一個人揹負就夠了，我不希望你把對劉沅璞過去的友情和感激，投射到商業場合影響你的工作。”
“你是為我好？”莫林鶴希冀地問。
“當然了，我只要看到他那張臉，就會懷念我那位早逝的丈夫，我每天都強迫自己不要在那個人身上找尋殿下的影子，不然一定會反覆經歷心痛、失望、絕望，我不希望你和我一樣。”
“你是不知道我到FOLO面試那天，第一次見何亦璞，會議室那麼多人我踏馬直接對著他大叫太子殿下，臣妾終於找到你了，一整個社死……”
想象一下那個滑稽尷尬的場面，莫林鶴成功被她逗笑了，只不過笑中有些酸澀。
“就沒有想過再跳槽？”
姜芷茹搖頭，“暫時沒有離職的打算，如果回國兩份工作都幹不到三個月，還有哪個下家敢聘用我？”
“如果你改變想法，告訴我。”
“所以別生氣了，好不好？”姜芷茹殷切地問。
莫林鶴把頭偏到另一邊，“我哪敢生娘娘的氣。”
姜芷茹知道把他哄好了。
“那我回去上班了，FOLO的收購案你加油！”
“等一下！”
“怎麼了？”
“你讓我幫你查為什麼被AY解僱，我查到結果了。”
姜芷茹放慢了呼吸。
“為什麼？”
“不是因為資質學歷，也不是工作能力，而是AY集團上層直接介入，要求人事開除你，不知道你有沒有耳聞，副總經理虞芳菲。”
“我知道，AY集團董事長的獨生女兒，我到底怎麼得罪這位大姐了？”姜芷茹瞠目結舌。”
“我還會再調查的，你也好好回想一下。”
“謝謝了。”
姜芷茹輕拍了拍莫林鶴的肩膀，“我走了，翹班出來的。”
“再見。”
空氣中女孩的氣息已經消散，莫林鶴被她觸控的半邊身子還是酥麻的。
手指玩著眼前的炫彩琉璃酒杯，眸光渙散失焦。
記憶倒退回三個月前的那個午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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