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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清晨，天還未亮，柳牧就趕到冰雪城堡。
他沒有直接進入城堡中，而是想暗中觀察陳忠的訓練情況。
當不遠處傳來一陣陣吆喝聲時，柳牧的臉上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陳忠這小子還算靠得住。
沒過多久，一群人向著城堡奔跑過來。
陳忠第一時間看見了柳牧。
他當即大喊一聲：“立定，向城主問好，”
30人異口同聲，洪亮的聲音震動風雪。
“城主好！”
城主？這個稱呼令他很意外。
就在他愣神之際，陳忠迅速朝他跑過來。
他筆直地在柳牧面前立定，敬禮。
“請城主訓示！”
一套動作行雲流水，絕不拉稀擺帶。
柳牧不是行伍出身，這整的他有些不適應。
他揮了揮手，陳忠讓所有人解散。
“辛苦了，”柳牧拍著陳忠的肩膀道，“可我怎麼就成城主了？”
陳忠笑而不語。
他放鬆下來，帶著柳牧進入城堡他自己的房間中。
房間內，一個女人剛從床上坐起來。
柳牧知道，那是陳忠的妻子，隨即立刻迴避。
“你先出去，我跟城主有事要談，”
女人穿好衣服後，陳忠對她說道。
屋內的溫度在3度左右，比外邊暖和一些。
“咦？你怎麼回事，你出來，”柳牧把陳忠拉了出來。
“讓她在屋內，我們倆去外邊，”
女人的臉上露出感激的神色。
柳牧發話，陳忠不敢違抗，只得走出房間。
兩人來到雪地中，找了一塊光潔的冰面坐定。
柳牧掏出一包駱駝牌香菸遞給陳忠。
他的眼睛頓時發亮，隨即又黯淡下去。
“怎麼？不抽？”柳牧問道。
陳忠苦笑道：“退伍後，抽的厲害，一天兩包，核戰開始，戒了，”
柳牧恍然大悟，核冬天中的倖存者。
餓不死就燒高香了，哪還敢奢望抽菸？
“拿著，抽，”柳牧撕開包裝盒，遞了一支給陳忠。
“好好幹，煙有的是，只要你抽不死，”
陳忠動容，迅速接過煙，麻利地點上。
灰濛濛的天空下，凌晨的光線非常昏暗。
風雪在大地上肆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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