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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啊，正在勇奪第一呢。”
蔣鹿接水回來，走到林晏身邊，竟然主動開口跟趙海說了句話。
“第一？他本來不就是第一嗎，還爭什麼？”
“他這是要我們命，哎？”
趙海說著話，才反應過來，剛才誰在跟他說話？
“蔣鹿？你，你主動跟我說話了？”
趙海捂著嘴，不敢相信，這一個兩個都怎麼了？一個在這往死學，一個破天荒的找他說話！
“這倆人最近怪怪的，躲一躲吧。”趙海心想。
冬天越來越冷，零下二三十度，走回家的時候腳都是僵硬的，凍的沒啥知覺。
蔣鹿與林晏按照老樣子放學回家。
剛進家門，蔣鹿就感覺不太對勁。
屋裡雖然沒亮燈，卻有淡淡的酒氣，還有點血腥味。
魯泠的房間門縫下面有光亮，她回家了？這麼早？
“你在裡面嗎？”蔣鹿敲門，一邊敲一邊問。
房間裡沒動靜，蔣鹿又敲了幾下，還是沒回應，往常這個時候早就開罵了。
蔣鹿直接把門踹開，看到床上被子裡的人抖了一下。
她走過去一把掀開被子，見魯泠本來很漂亮的一張臉，被打的鼻青臉腫的。
臉上顴骨發紫，腫起來都要把眼睛擋住了。
“誰打的？”蔣鹿沉聲問。
魯泠閉眼不說話。
“是麻將館那幾個人？誰？他們一起打的？”
她不說蔣鹿也能猜到，轉身就要走，魯泠迅速起身抓住她的胳膊：“不要惹事可以嗎？”
蔣鹿回頭，一臉迷惑的看著她。
“你的任務，就是高考，然後離開這裡，我不用你管。”
“你有病吧，被打成這樣就白捱打了？”
“我都說了，你管不著。”
蔣鹿眉頭一皺：“你是不是先惹了事？輸錢了沒給？”
“你少管我！”魯泠像是被說中了，突然暴躁起來，在床上亂打亂拍：“別管我的事，滾。”
蔣鹿也被激出了真火。
這人是有病，像個瘋狗似的，見誰咬誰。
她也不管了，直接回到自己房間，心煩意亂的，給自己找本歷史書看。
期末考試一般在一月份，過年之前。
一整個十二月份裡，林晏基本不多說話，劉翠平找他談了好幾次了，讓他勞逸結合，他不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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