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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在簡·愛面前，此時的男人心緒萬千，最終乾巴巴地吐出了這麼一句話。
簡低了低頭：“我並非永久離開，先生，不過是出國探親罷了，幾個月後就回來。”
羅切斯特乾笑幾聲。
“幾個月？”
他的語氣中帶上了標誌性的自嘲：“倫敦這個烏煙瘴氣的城市有什麼好的，怎麼能比得上自然風光優秀又有親人所在的馬德拉群島？你何必回來呢，愛小姐。”
“先生——”
“恭喜你找到了自己的親人。”
“先生。”
簡的神情出乎意料的溫柔，她一雙眼睛亮晶晶：“你不希望我離開，是嗎？”
羅切斯特：“……”
他沉默許久，而後選擇了坦然相對。
“是的，”羅切斯特艱難開口，“我不希望你離開。哪怕你去利物浦，去伯明翰，只要是在英國，至少還有相見的機會，馬德拉群島實在是太遠了——但那又如何？我再怎麼不想，也沒有任何理由阻止你與你的叔叔相認。”
“你不希望我走，是因為想見到我。”
“是的，愛小姐，我希望你留在這裡，留在我身邊，永永遠遠……留在我身畔。”
羅切斯特的話語落地後，簡·愛小姐低聲笑了起來。
“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先生，”她認真說道，“我向你保證，我一定會回來的。在馬德拉群島我會為你禱告，也會將你介紹給我的叔叔。”
“你……”
介紹給她的叔叔？
倘若羅切斯特聽不懂簡·愛小姐這番暗示，那他可真是白白年長對方几歲。男人微微瞪大眼，震驚地看向簡·愛小姐，彷彿是要從她的面龐中尋覓到什麼自己搞錯的痕跡，可是沒有，什麼都沒有！
簡就這麼大膽地直視著他的雙眼，給了羅切斯特一個燦爛的笑容。
“謝謝你的支援和理解，先生，”她笑道，“幾個月後見。”
——之後羅切斯特大腦一片空白。
他幾乎都不記得自己怎麼回覆的、又是怎麼與簡·愛小姐告別的。
待到他回過神來時，碼頭的客船已然徐徐離開，朝著泰晤士河遠處駛去。
“嗨呀，這麼失魂落魄嗎。”
而後熟悉的女聲自身後響起，伯莎拎著裙襬款款走了過來：“幾個月而已啊？墜入愛河的人真可怕。”
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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