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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中年警察身後走了進來。
“牛隊，手術單就是他給我的。”李楓客氣的對中年警察說道。
牛隊輕輕點頭，坐到了左思對面，面帶笑意，很是和善。
“小夥子，這張手術單你是在哪得到的？什麼時候得到的？”
“友仁醫院，昨天晚上。”左思不假思索。
“你認識孟妙雪？”牛隊目露鄭重。
“不認識。”
“那為什麼要查一樁十幾年前的案子？”
“呃……”左思一時語塞，總不能把昨晚的經歷如實上報吧，也沒人信啊。
可又不能說假話。
他想了想說道：“昨晚我去友仁醫院直播，機緣巧合撿到了這張手術單，而恰好直播間的水友，認出了這上面的名字，感覺有些蹊蹺，所以……”
聽完左思的話，牛隊的眉頭皺到一起，他沉吟了一會說道：“小兄弟，我也不瞞你，這上面的五個死者都是在十五年前出事的，死的非常蹊蹺，這幾起案子我都有參與，可到最後卻都不了了知。”
“那……孟妙雪是怎麼死的？”左思忍不住問道。
“當時判定的是醫療事故。”牛隊不加思索，這幾件案子他記憶深刻，一輩子都忘不了。
“絕對不可能！”左思直接否定。
牛隊沒有反駁，因為他也一直感覺這件事有些蹊蹺，再加上這張手術單，跟十五年前醫院提供的根本不一樣。
“你為什麼這麼確定？”
“因為……因為……直覺！”左思一拍桌子：“我的直覺一向很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