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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霆......”
她柔柔開口，要跟隨鬱司霆的步伐走出病房，走了兩步，話還沒說完，黃老太太就沉聲說道。
“雪兒，你是來看我的，還是來看司霆的？”
趙雪兒表情微僵，立即停下腳步，“師婆，我來醫院當然是為了看您。”
她目光直視著黃老太太，見她一副已經看穿了她心思的模樣，趙雪兒輕咬了一下唇角，有些心虛。
黃老太太掃了她一眼，淡聲說道，“何必呢，司霆的心思很明顯已經不在你身上了。”
趙雪兒深吸一口氣，剋制著自己的情緒。
“師婆，您是不是也覺得我配不上司霆？”
“我知道，我的家世我的背景是不好，是比不上顏家，能力也比不上顏如瑜。”
“可是，難道就因為我家世不好，就連和自己喜歡的人在一起的資格都沒有嗎？”
黃老太太聽著趙雪兒的話，搖了搖頭。
“如果三年前，你和我說這番話，我會同情你。”
“但現在你和我說這番話，我沒有任何感覺。你在五百萬和司霆之間，選擇了五百萬，不是嗎？”
趙雪兒頓了一下，臉上的表情有些蒼白。
她拿了鬱老太太的錢是事實，而這個事實，也成為了她無力辯解的致命攻擊點。
“我......”
她張了張嘴，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什麼。
黃老太太嘆了口氣，悠悠地說了一句。
“你愛的是司霆這個人，還是司霆身上所附贈的物質，只有你自己明白。”
趙雪兒緊緊咬唇，“我當然是喜歡司霆這個人。”
黃老太太沉默，沒有繼續和趙雪兒爭辯。
趙雪兒只覺得自己的喉間就像是梗了一個物體，卡得她難受不已。
隔了一會，黃老太太便下了逐客令，“你回去吧，我有些累了，想休息。”
鬱司霆不在這裡，趙雪兒也不想在這裡多留，聽了黃老太太的話，轉身便離開。
黃老太太看著她離開的背影，搖了搖頭。
顏惜正站在電梯內揮手和陸芳菲告別，臉上帶著笑，“等你休假的時候到F國來找我玩。”
陸芳菲爽快地答應下來。
“好。”
她的話音剛落下，便覺得周遭的溫度似乎下降了一般。
側目，便看到鬱司霆沉著臉走進了電梯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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