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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就這麼沉默地看了邱山一會，忽然伸手拉了拉他的衣領。
昨天咬的牙印已經結痂了，暗紅色的一圈印在面板上，周川小心地碰了一下，低聲問：「痛不痛？」
邱山搖搖頭，想什麼，戳了戳周川的肩膀。
周川把他的手拿下來：「藥箱在哪？」
邱山擺擺手，示意自己沒關係。
周川把手上毛巾掛起來，牽著人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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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就這麼沉默地看了邱山一會，忽然伸手拉了拉他的衣領。
昨天咬的牙印已經結痂了，暗紅色的一圈印在面板上，周川小心地碰了一下，低聲問：「痛不痛？」
邱山搖搖頭，想什麼，戳了戳周川的肩膀。
周川把他的手拿下來：「藥箱在哪？」
邱山擺擺手，示意自己沒關係。
周川把手上毛巾掛起來，牽著人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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