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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睡得夠久，他搖了搖頭，淡淡的暈眩感衝上來，讓他不禁皺起了眉。
周川說：「別亂動，醫生說你有輕微腦震盪。」
這陣頭暈勾起昨天那場混亂的記憶，邱山稍微想一下便覺得身體陣陣泛起惡寒。
「再睡一會。」病房裡其他病人還在睡，周川將聲音壓得很低，他離邱山很近，氣息纏繞在他耳邊，「我昨天去過派出所了，警/察說等你好一點再去做筆錄，不著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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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睡得夠久，他搖了搖頭，淡淡的暈眩感衝上來，讓他不禁皺起了眉。
周川說：「別亂動，醫生說你有輕微腦震盪。」
這陣頭暈勾起昨天那場混亂的記憶，邱山稍微想一下便覺得身體陣陣泛起惡寒。
「再睡一會。」病房裡其他病人還在睡，周川將聲音壓得很低，他離邱山很近，氣息纏繞在他耳邊，「我昨天去過派出所了，警/察說等你好一點再去做筆錄，不著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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