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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書先生一聲喟嘆,滿座皆悵然。
瓷杯酒水滿,竹樓人聲稀。
小小的酒樓內,今夜又多了幾位醉漢。
出言不遜的酒客舉酒壺往東而敬,朗聲道:“為師者當如是,如夏迎冬之流,沽名釣譽而已!”
鄰座,兩位衣著得體的酒客皺起眉頭,但這一次卻未出聲制止那位出言不遜的酒客,因為他們的同伴此時已經喝得酩酊大醉,正趴在桌上嗚嗚咽咽,不知是哭是笑,兩人拍著同伴的後背安撫著他。
“習劍三十年,未曾拜名師,只記得年幼時于山中拾柴,揮作劍舞,有樵夫見趣,便指點了我小說傳記中劍客握劍之姿,這握劍之法我用至今日,只可惜那樵夫已逝,沒辦法在他面前展示今日所學了。”一片的攜劍酒客獨自嘆息,隨後又抬頭去看那出言不遜的酒客,問道:
“你如今也是兩個學生的先生,若是換你遇到此事,該當如何?”
“哼!”那酒客嗤笑一聲,隨後仰頭將壺中酒飲盡,反問道:“你當我來此何為?”
“人生得遇引路人,當是一大幸事。”酒館二樓,有酒客悵然飲酒。酒館掌櫃的小心翼翼地送上一壺美酒後,在二樓伸出頭道:“卻不知那傅廣書後來是走了哪條路?莊先生怎麼也不講講後續,唉?莊先生?書中這位莊佩文先生該不會是您自己代入其中了吧?”
胖掌櫃的一番話頓時引來了酒館內一眾酒客不悅的目光,難得的皆有所感卻都被這胖子敗完了。
好在說書的莊先生並不在意,只是搖頭道:“我只是人間一閒雲野鶴,哪沉得下心來教書育人?也就一些說書的功夫能教給這小妮子,這小妮子還不爭氣,學了半年的彈琴也不過學了點皮毛。”
莊先生背後彈琴的姑娘輕輕哼了一聲,隨後抱著琴轉過身去。
莊先生笑著搖頭,隨後道:“這傅廣書的後日談,《畫妖錄》中未記載,但老夫卻也確實在北幽打聽到過一些,這便與諸位說說。”
卻說那傅廣書在離開祈京後,坐著來自家鄉的馬車返回了中北鄉。隨後,他將自己先生留在中北鄉的遺物安葬於北玄江畔那片天氣奇特的荷塘旁,也算是為自己先生落葉歸根了。
他將莊佩文畫像掛於私塾,白日代師授課,夜晚便以修士之能跑去了先生的衣冠冢,為先生守靈,守靈之時吶吶自語,是將自己遊學十年的所學所聞事無鉅細皆告知自己先生。
日日如此,持續了一年。
一年之後,北幽大建學堂,中北鄉似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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