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報攤附近三三兩兩的人群,有不少人都不知道為什麼在爭論著,看到姜涵的到來,他們話語一下子停頓下來,一個個臉上的表情各具特色,在對上姜涵的目光時,目光有些遊離不定,基本都把眼睛轉開。
“大爺,今天有什麼特別的訊息嗎?”姜涵很好奇到底發生了什麼,但還是不急不緩、客客氣氣地問道,畢竟他也在這裡生活多年,從小就從這裡買報紙,已經是十多年的交情了。
大爺剛開始把頭故意擰到一邊,似乎不想搭理姜涵,但最終還是點點某份報紙。“你還是趕緊去看看吧。”說完的時候嘴巴又翕動了幾下,卻沒有出聲。眼神中露出一種恨鐵不成鋼的痛惜,擺擺手讓姜涵趕緊走。
“就是這孩子吧?哎,還真的是他,簡直和報紙上的照片裡那個人一模一樣。”一旁戴著老花鏡已經花白頭髮的老頭,從眼鏡縫裡看著姜涵,用低沉的嗓音對他旁邊的老人說道。
“應該就是他,他就是從那個大門(別墅區)出來的,報紙上寫的地址就是那個門裡的。”一個大嗓門的老頭自認為壓低了嗓門,實際上卻聲震四方,導致引來更多人的注目。
“這就是高考作弊的人?”“是他,太過分了。”一些人在竊竊私語,同時偷偷打量著姜涵。
姜涵聽得是清清楚楚,用手拿起那份報紙,並把錢放到了賣報大爺前面,準備回家看看報紙,瞭解一下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姜涵之所以回去看,就是怕自己看到某些東西,憤怒得在大庭廣眾之下砸東西洩憤。
“不像啊!這孩子一看就是很正的人,不像會是做那種事的人。”有一位一直旁觀的手中抓著兩個文核桃的老者搖著頭。
他一直在觀察那個據說是作弊事件主角的少年,就沒有看出他有什麼高考作弊被曝光後出現的心虛。剛才老者隱隱約約聽到別人在嘀咕高考作弊,這個少年只要不是耳聾,應該大約知道是怎麼回事?但他卻一副不急不躁的神態。
“畫貓畫虎難畫心,他的外表雖然長得像個正人君子樣,但不等於他一定不做壞事。就如同某部小說裡不就是有個君子劍,外表一副正義凜然的樣子,事實上為了達到自己目的,什麼壞事也敢做。”大嗓門老頭扯著嗓子說。
他的話引來不少人的同意,他們都是覺得現在怎麼看都是姜涵不對勁,還有覺得這麼有錢還作弊,真的太過份,不就是和普通人家的孩子搶學校嗎?
“行了,這不是還沒確定他是否作弊嗎,在這裡妄下定論幹什麼!”賣報紙的大爺終於開口趕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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