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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及是哪種極刑,觀薛夫人霜眉微蹙,面上隱有不忍之色,宋珩自毀失言,卻不覺得將那般狼心狗肺、喪盡天良之人折磨致死有何不對,推說軍中還有未完的事務,告辭離了薛夫人跟前。
宋珩走後,薛夫人一雙渾濁的目染上三分愁色,徐徐撥動佛珠兀自嘆氣。
宋聿看在眼裡,便知癥結所在,無非是為二郎冷硬狠戾的性子發愁,不免又勸她一回,道是二郎將來娶了妻生了子,有溫柔體貼的新婦從旁規勸,未必不能以柔克剛,令他有所改變,生出幾分柔情來。
薛夫人聞言,勉強笑了笑,語調低沉:“但願吧。你與十一娘是最讓我省心的,只二郎和二孃這兩個小冤家總叫我懸心。”
宋聿思忖片刻,忽想起一樁事來,輕笑起來:“前兒我與孟九在外吃酒,聽他說起太原府衙內新任職的一位郎君,乃是出自博陵崔氏,家中行六,十六便往長安、洛陽、揚州等地遊學,今夏方歸,將及弱冠,生得面如冠玉,品貌秀麗,少時便已才名遠播,將來入閣拜相亦未可知;又無需征戰在外,自不必家中親人為他懸心,堪為良配。”
薛夫人聽後,頓了頓手上的動作,偏過頭來看向宋聿,面色稍緩,認真囑咐道:“果真如你所說,這位崔六郎不過將將年長二孃三歲,倒也勉強可算作是年歲相仿;你且差人仔細打探一番,若還未相看人家,便想個法子親自與人見上一面,耳聽終究不如眼見來的實在,倘或能入了你的眼,再來報與老身知曉不遲。”
宋聿點頭稱是,祖孫二人又閒話一陣,薛夫人便又拿起木槌敲手邊的木魚,叫他回去多抽些時間陪伴孕中的十一娘。
是日,天空湛藍如洗,不見半朵陰雲。
懷胎七月的祖江斕懶洋洋地坐在半開的窗子曬太陽,宋聿來時,見她有些昏昏欲睡,遂去取來小毯替她蓋上,輕輕合上窗關切道:“十一怎的坐在窗邊,今日雖是晴天,到底入了冬,外頭的風颳人得緊,保不定什麼時候就會變天。”
“妾身哪裡就這般嬌弱了,三郎未免太過大驚小怪了些。”
祖江斕一面說,一面揭開身上的毯子欲要起身,宋聿忙扶住她,問她可是想去外面走走。
祖江斕點點頭,忽然想起楊娘子去歲秋日裡做與她和二孃吃的山藥芋泥糕,不擴音上一句,感嘆她好端端的為何要離開宋府。
宋聿在她的納罕聲中憶及楊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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