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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會試著去接納你的。”
元明朗黑眸中驟然閃出亮光，他笑著，心口壓著的那塊巨石，轟然而碎。
“虞兮……”
可虞兮卻不再看他，只是揮了揮手，讓他跟上。
一如數千年前兩人的相處模式。
等兩人從後院回來，雲婆婆剛好將飯菜擺上桌。
她招呼著虞兮和元明朗：“正好，你們來吃飯，山下的百姓又來了，說是有什麼好訊息。”
虞兮與元明朗對視一眼。
虞兮開口：“婆婆，我跟您一起去。”
元明朗什麼也沒說，只是站起身，默默站在虞兮身邊。
雲婆婆看著，眼底的笑意止都止不住：“好，那便一起去。”
廟外，百姓手中提著各種各樣的禮物站在外面。
雲婆婆拉開廟門的時候還驚了一下：“你們……這是？”
為首之人笑的合不攏嘴。
“我們今早得到訊息，各地的魔族已然褪去，我們再也不用擔心魔族襲擊了。”
冷清了許久的神女廟終於再度迎來信徒。
虞兮站在門邊，看著跪在神像前虔誠還願的眾人，輕聲開口：“元明朗，你從前從來不懂我為何要維護四海八荒，你只以為我平白肩負起責任，可卻不知……”
“水能載舟亦能覆舟，哪怕世間無神，萬物生靈也會生生不息。”
“是我不能沒有他們。”
元明朗抿唇，眸色複雜的看著那些不停叩拜的凡人，心裡隱隱明悟。
“那尊神像是不是你都無妨，可世間生靈，需要有信仰，這便是天道創造神明的意義嗎？”
虞兮點頭：“可以這麼理解。”
等百姓散去，日頭已經到了頭頂。
虞兮看著笑眯了眼睛的雲婆婆，走上前道：“婆婆，我們先吃飯，吃完飯我在跟您一起來整理這些東西。”
“對對對，先吃飯。”
席間，元明朗什麼都沒說，立足了沉默寡言的人設。
虞兮也不多說，只是看顧著身邊的重明。
這時，元明朗突然皺了下眉，他看向虞兮，還是將身上閃爍的靈符藏了起來。
吃飽喝足之後，虞兮正要跟著雲婆婆去前面收拾，卻被元明朗拉住。
她回頭，對上元明朗凝重的雙眼，不由問道：“怎麼了？”
元明朗聲音很輕：“大祭司給我傳遞訊息，天宮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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