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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不住問道:“這張必克揭發檢舉你相公,他又圖計什麼?”
“人為財死鳥為食亡。他圖的自然是我相公那些古玩和財寶。他以為官府將我相公抓去,他就可以獨吞那些財物,卻不知人算不如天算,他倒把自己算進去了。”白子辛道,“他在城中經營酒莊這許多年,又能有多幹淨?一個月前,我聽說在島外,官府張貼了數名京城要犯落罪的榜文,張必克赫然在列。他已因假契匿稅,沒收了家產,他和他兩個兒子被髮配充軍,全家女眷皆賣作官奴了。他若不貪圖我相公財寶,官府也不會去他府上搜查,若非官府搜查,意外搜出他匿稅的罪證,他又豈會累害全家?張必克不會料到,李墨生訊息靈通,一聽說張必克檢舉我相公,李墨生便以法術捎與我鵝毛書箋。官府到來前,我們便由後門逃了。”
張必用一家三口逃得匆忙,那兩箱古玩和財寶來不及帶走,只隨手收了幾枚金錠。他們起先藏在李墨生屋裡,當夜官兵便挨家挨戶搜捕舊帝餘孽,好在那領頭的官兵並非玄門中人,李墨生使個障眼法,張必用一家便矇混過關了。只是在京城多捱一日,張必用便多一分風險,為防夜長夢多,李墨生這才說服張氏三人前往天祿島。
所以安排他們逃往天祿島,一者,天祿島遠離京城和邑州,在這島上張必用不大可能遇見熟人;二者,天祿四鎮雖也有官兵鎮守,畢竟島主是玄門中人,天祿島所在轄區的官府要員自然明白,島中事務讓島主管理便好,既省了心,又不得罪島中仙道;三者,李墨生與重光散人曾義結金蘭,由他領張氏三人入島,島主定會盡心保護,為他們更名改姓、假造戶冊也方便些。
李墨生雖有法術,攜三人飛行卻比馬兒小跑快不了多少。他一路向東,飛到天黑,便將三人放下地來,尋了一處遺棄的村落,準備在一座土屋裡安頓一夜,翌日再飛。張必用哭喪著臉,罵天罵地罵他兄長。李墨生安慰之詞說盡,見他仍是一副不依不饒的模樣,索性問他:“張先生,你這番憤憤不平,究竟是為國事,還是為家事?”
張必用道:“家事即是國事,國事即是家事。李先生此問,是何意思?”
李墨生笑道:“若是為國事不平,我該敬你。只是你口口聲聲說,張府為暴民所佔,我卻要多問一句,究竟何為暴民了?”
“那些村夫莽漢捏造事實,強佔我祖業房宅,難道還算不得暴民?”
李墨生道:“我聽說新皇下此新政也是事出有因的。自舊帝被擒,其舅父北逃,我們南淮國南北內戰頻頻。其實京城以北諸州農區早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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