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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在大殿大門被推開時，他那一雙沒有任何感情的豎眸掃過秦牧。
“飛昇圖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天水陵如果真是重疊之處，為什麼沒有其他司命的追隨者到來？”
秦牧一見到姬堯，就迫不及待的開口問道。
“當然是真的。”
姬堯淡淡的道：
“你先彆著急，把你在天水陵所見到的一切都告訴我。”
秦牧深吸一口氣，將天水陵裡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跟姬堯講述了一遍。
姬堯在聽到忘川水，彼岸花時，佈滿龍鱗的臉上露出個難看的表情。
“你如果能摘下彼岸花，就真的能分離兩個世界了。不過，這也不怪你，因為失敗是註定要發生的事情。”
姬堯的話讓秦牧都懵了。
“你明知道會失敗，為什麼提前不告訴我？我會做更充足的準備，不會被家族的人橫插一腳而導致失敗！”
秦牧語氣憤怒的質問道。
這種被人耍的感覺，非常不好。
姬堯的眼神十分複雜。
“你不懂，即便我提前告訴你，依然會有人阻止你。”
姬堯嘆了口氣道。
秦牧死死的盯著姬堯，他厲聲道：
“那我所做的一切不都是徒勞？！你既然知道結局，那就告訴我啊！”
“我知道結局，可要改變，只能靠你自己。”
姬堯意味深長的道。
“你一會兒說這是註定，一會兒又說結局可以改變，你能不能說實話？！”
秦牧憤怒的吼道！
“你把飛昇圖拿出來看看。”
姬堯語氣平靜的道。
秦牧深深的看了姬堯一眼。
他從懷中拿出卷好的飛昇圖，然後展開。
緊接著，秦牧瞳孔猛縮。
《飛昇圖》上的標識再度改變了。
這一次，落到了一個秦牧無比熟悉的位置。
北境，邊疆。
秦牧曾在北境征戰數十年，這裡他在熟悉不過，哪怕《飛昇圖》上並沒有任何地理位置，秦牧也能一眼看出。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難道重疊的位置還能改變嗎？！”
秦牧都有些控制不住情緒，大聲吼道！
“不，不是改變。而是天水陵的重疊部分被關閉後，飛昇圖就揭示了下一個新的重疊位置。”
姬堯漠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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