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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牧拿著《飛昇圖》，眸中失神。
“照你這麼說的話，我根本不可能將兩個世界分離開來。我怎麼知道這世界上到底有多少重疊位置？！如果無窮無盡該怎麼辦？！”
秦牧怒聲道。
“我保證，這會是最後一次，因為，有人已經提前去了。”
姬堯沉聲道。
“誰？”
秦牧立刻問道。
姬堯搖搖頭：
“我不知道，總之，很多人。他們是司命們紮在這個世界的釘子，要從重疊之處，徹底開啟通道。”
“為什麼他們不來天水陵？”
秦牧冷冷的道。
“因為天水陵重疊的部分不夠。而北境邊疆，廣闊無邊。”
姬堯語氣嚴肅的道。
秦牧沉默下來。
他很怕姬堯這次還是在耍自己。
姬堯到底想要什麼，在想什麼，秦牧都不知道。
他唯一知道的事情，就是林若初回來的希望變的更加渺茫。
“我連夜趕過去。”
秦牧再度開口，他說完便轉過身。
魏盡忠則是緊隨其後。
大殿之中再度恢復了寂靜。
良久，只聽得見姬堯幽幽長嘆一聲。
……
中州，天樞書院。
整座書院已經被施安邦率軍佔領。
此時書院之內，燈火通明。
施安邦的慶功宴就在書院裡舉辦。
數道冰冷的視線看向書院。
“毀了，全都毀了。”
書院後山陰暗處，站著數個身穿黑色長袍的人。
說話的為首者，他的臉在月光下露出，照出一副慘淡的面容。
他是書院大長老，懷炎。
書院之中的化境高手，包括其他四位長老，此時都在這裡了。
“大長老，我們接下來該怎麼辦？”
眾人齊齊低聲開口問道。
“去燕京，秦牧再強，不過一人。他在中州，分身乏術，我們正好去偷襲皇城，先殺了龍帝，再血洗皇宮！”
懷炎語氣冷冽的道！
“是！”
眾人正點頭聽令。
一個詭異的聲音傳來：
“皇城之內，有龍氣護佑，你們去了就是送死。”
“誰？！”
懷炎臉色大變，冷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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