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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程裕楠從律所回到公寓時，穆彥寧正坐在沙發上看電視。
電視裡播放著無聊的當地新聞，他走過去，像往常的每一天那樣在她的額角印下一吻。
穆彥寧伸手擁住他靠近的身體，笑著問：“怎麼樣？”
程裕楠像二十幾歲的少年一樣得意地笑起來：“穆助理，從明天開始要多多關照了，我是你的新同事。有沒有歡迎儀式？”
國內高校法律系四年專業成績蟬聯第一，他怎麼可能不行。
如果他不是程家的獨子，如今的他應該是比她更優秀的律師。
穆彥寧在他唇上親了一下：“程律師想要什麼樣的歡迎儀式？”
程裕楠沒有回答，霸道地把她壓在沙發上重新吻下來。
兩人纏綿了好一會兒，程裕楠才捨得放開她。
他起身脫去大衣和西裝外套，走向廚房：“今天想吃什麼？麻婆豆腐，還是番茄炒蛋……彥寧？”
穆彥寧一瞬回神：“啊？我……我想吃肉。”
程裕楠笑笑：“不就是透過了律所的面試，這麼高興？魂兒都飄沒了。”
“當然高興了。”穆彥寧笑笑，“我感覺好像回到了八年前，我們住在那個小出租屋裡，每天研究著這個案子怎麼解決，那個官司怎麼打。”
“雖然那個時候我們都沒什麼錢，但裕楠，我真的很喜歡那段生活。”
程裕楠切菜的動作一頓。
他轉過頭看她：“我們現在也是這樣的生活，以後也會是，但我們會越來越有錢，我會給你最好的生活的。”
穆彥寧掩蓋住眼底一閃而過的悲許，笑著點頭：“行，那我就等著程大律師養我啦。”
程裕楠這才笑著轉回去繼續切菜。
吃完飯洗完澡，兩個人躺t?在床上。
程裕楠背靠著床頭拿著一份資料看著，穆彥寧沒什麼事做，側過身看著燈光下他的側臉。
“裕楠。”她突然出聲問，“只做一個普普通通的小律師，你會不會後悔？”
他頓了頓，放下資料湊過來把她拉進懷裡，吻了吻她的頭髮：“怎麼這麼問？”
穆彥寧咬住下嘴唇，聲音發悶：“我就是在想，你本該是坐在高位上的人，為了我委屈去做一個小律師，這樣的落差……”
“我不會後悔。”
程裕楠堅定的打斷了她的話：“我這輩子只後悔兩件事，八年前離開你，三年前讓你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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