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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最後，她只是安靜地結束通話電話。
她開始認真思考出國上學的可能性。
身後有腳步聲傳來，她回頭看了一眼，便愣住了。
賀妄川步伐緩慢卻沉穩，他走過來，在她身旁站定，沒有立刻說話，只是看著窗外。
鬱櫻還沉浸在自己的情緒中，也不開口。
兩人安靜地並肩站著，過了很久，鬱櫻問：“你不回去嗎？”
賀妄川從衣兜摸出煙盒來，“你先回去。”
這是兩人這次見面第一句話。
鬱櫻倒是後知後覺，又想起了那段影片，一想起來臉上就沒光，她確實想跑了。
但轉身走了兩步，不知道為什麼，卻又有點不甘心，回頭看賀妄川。
他單手點了煙，正要將打火機放回衣兜。
鬱櫻問：“抽菸是什麼感覺？”
他側過臉睇向她，“想試試？”
鬱櫻蠢蠢欲動，但努力剋制著，“抽菸對身體不好，會致癌。”
賀妄川：“我也沒打算活很久。”
鬱櫻感覺心底哪裡被撥了下，在她的回憶裡，賀妄川從來沒有表露過脆弱的一面，但沒人知道，她曾經目睹少年的他，從人工湖的九曲橋上義無反顧地一躍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