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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我私通敵國，可有證人？”
“空口無憑就想治我的罪，未免也太兒戲了吧？”
直視白鳳冰，語氣中充滿了質問和壓迫感。
白鳳冰被方源的氣勢所懾，但很快便恢復了鎮定。
她冷哼一聲，從袖中掏出一封書信。
“這是方源與敵國將領的密信，上面有他的親筆簽名，還有他的印章，這難道還不足以證明他叛國嗎？”
陛下接過書信，仔細地看了起來。
大殿內再次陷入一片寂靜，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陛下手中的那封書信上。
陛下看完書信，臉色變得陰沉起來，眼中閃過一絲怒火。
他猛地將書信拍在桌案上。
發出“砰”的一聲巨響，震得整個大殿都微微顫抖。
“方源，你還有什麼話說？”
方源抬起頭，目光與陛下對視。
並沒有慌亂，反而更加冷靜。
他深吸一口氣，朗聲道：“啟稟陛下，這封信是偽造的，臣從未與敵國將領有過任何勾結！”
“偽造的？”
白鳳冰冷笑一聲，語氣中充滿了嘲諷。
“方大人，你倒是說說，這封信是如何偽造的？這上面的字跡和印章，又該如何解釋？”
他看到了一些幸災樂禍的面孔，也看到了一些擔憂和同情的目光。
“這封信的字跡雖然與我的相似，但仔細觀察，便會發現其中破綻。”
“我的字跡，筆鋒遒勁有力，而這封信上的字跡，雖然模仿了我的筆鋒，卻顯得有些軟弱無力，顯然是有人刻意模仿。”
“至於這印章，更是容易偽造，只需找個工匠，便能輕易刻製出來。”
他頓了頓，繼續說道：“更何況，我身為朝廷重臣，一舉一動都受到無數人的關注，豈會如此輕易地與敵國將領通訊？”
“這根本不合常理。”
方源的辯解，讓一些原本就對他有所懷疑的大臣們，開始動搖起來。
他們仔細地觀察著那封書信，發現信上的字跡確實有些問題，似乎真的像是模仿的。
白鳳冰見狀，臉色變得更加難看。
她沒想到方源竟然如此狡猾，三言兩語便將她的指控化解於無形。
她咬了咬牙，再次開口：“方大人，你狡辯也沒用，我還有證人！”
她拍了拍手，一個身穿黑衣的男子被帶了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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