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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建民和記錄員立馬交換了一個眼神，他開啟了攝像儀，同時嚴肅說道：「繼續說。」
媽媽微微張口，又嘆氣閉上。
繼續說。
從哪裡說。
說她作為一個單親媽媽，面對最疼愛的女兒，卻沒有早點發現她的異常。
還是說刻苦考進去的學校，根本不是牆上貼著的團結友愛。
「孫書儀！請你配合，我們警方已經聯絡到了你所在的授課小學，你也是教書育人的老師，很多事情，都是有機會的，早點交代，可以從輕處理。」
「我認..」
咚咚咚。
敲門聲急切，打斷了這裡。
一個警察神色緊張，小聲對著徐建民彙報。
「徐警官，有人來自首了。」
只有他們能聽得到。
徐建民五官幾乎擰在一起，示意他馬上就去。
審訊室極其安靜。
媽媽似乎還能感受到體內早已融化的鎮定藥物。
這是在外面藥店買不到的。
「孫書儀，你剛才說，你認什麼？」
「我認...認真真親手包了包子，是月月最喜歡的牛肉大蔥餡，那天我一直沒出門，做好了還送給了鄰居，都可以為我作證。」
徐建民起身離開，吩咐手底下的人，馬上去走訪調查。
另一間審訊室了，坐著自首的人。
是一位頭髮花白的老奶奶。
9
全警局都沒想到會是這樣的一個人來自首。
這案件表面看是清晰了，但內裡卻感覺一天比一天覆雜。
老奶奶名為趙圓，今年已經七十高齡。
一輩子沒兒沒女，身體康健。
退休金每個月有三千塊，在城裡還有一個小房子。
可以說是衣食無憂。
「趙圓，詳細說明你作案的全過程。」
趙圓笑得慈祥，臉部有些腫脹，手腕上的手銬沉悶作響。
「警察同志，都是我乾的。」
「我歲數大了，又一個人，經常會出門逛逛，那廢棄的遊樂場是我小時候經常去玩的，那天下雨，很有氛圍。」
「可是我看見啊，有四個孩子在，影響我觀景的心情，他們也是有趣，帶了好多東西，倒省了我不少事。」
徐建民疑惑，趙圓則是不緊不慢，等待著他接下來的詢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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