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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導權，在趙圓手裡。
「你說四個孩子帶著好多東西，都是什麼？」
「鐵鍬，刻刀，臭雞蛋，塑膠袋，還有筆，剪刀。」
「這些都是作案兇器，你的意思是說，這些東西都是那四個孩子帶去的？」
趙圓微笑，點頭。
「繼續說。」
「是那四個孩子倒黴，擾了我的好心情，不過啊，其中有一個似乎是被欺負的，所以我下手也就稍微輕了些，是死是活，就看你們警方能不能及時發現了。」
這是對警方，赤裸裸地挑釁。
「趙圓，你今年七十了，先不說那幾個女孩子，郭言力氣很大，你是如何做到的。」
空氣裡瀰漫著看不見的硝煙。
趙圓也不著急。
「我身體很好，從後面襲擊，不是什麼難事，你要是不相信，就帶我去廢棄遊樂場行，我做給你看。」
徐建民哐當一下重重拍下桌子，憤怒。
「那是鮮活的四條人命！加一個命大沒死，就因為你的臨時起意！」
趙圓收起了慈祥面容，眼神狠厲下來，雙眼猩紅。
「是三條人命，四個，死了三個，我做的我認，沒做的別按在我頭上。」
徐建民拿過江茉的照片，抵在趙圓面前。
那是一張入學照，江茉穿著校服，笑容很甜。
趙圓低下頭，將眼淚蹭到了佈滿老年斑的手上，語氣極其溫柔。
「這孩子真好看。」
「同樣的手法，同樣的地點，同一個學校。」徐建民繼續逼問。
「不是我！這個，不是我，想知道兇手是誰，你們去查啊！」趙圓有些失控。
「好，最後一個問題。」
徐建民拿出被監控拍到的背影，擺在趙圓面前，手指著，一字一句鏗鏘有力。
「這個人，是你嗎？」
趙圓指了指雨衣背後的帽子，徐建民幫她帶上，解開手銬，起身。
褲子，雨衣，鞋子。
就連露出的頭髮長度，都是幾乎一樣的。
10
趙圓直接被扣押。
她說得清楚，認罪很快。
徐建民反覆看著每個人的證詞，總覺得不對勁。
趙圓只承認了殺害了楚若若，郭言，林夢琪，還有放了我一馬。
那為何這幾人的死法和江茉一模一樣。
還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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