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者可以向他們提出閱覽請求,由其向荷默教授本人轉達。也就是說必須經過荷默本人的同意。”
本特利先生又登入了另一個登記手稿儲存的內部資料庫:“嘿!你們看,在這兒呢,荷默把它們帶到牛津來了。這是僅供他本人和他所帶的學生使用的資料。真是自私的舉動——一半出於學者合理的謹慎,一半出於某種奇怪的知識佔有慾。看來,很不幸,你們要看到這批信件的內容,還得找到他本人,然後得看他的臉色。”
門給堵住了。
“你們為何如此急切地想要看到那些信件?”本特利先生忍不住好奇,小聲探問道。
“高木繁護是我祖父。”
“原來如此。可我不明白,你們為什麼不盯緊荷默教授本人,直接提出你們的要求?作為這些信件作者的後代,您當然有調閱檢視的權利。”本特利似乎在為直子打抱不平。
最好的回答,就是不回答。也就是說,把結論歸結於本特利所說的“怪異的荷默”這一點。
這激起了本特利的好奇心。牛津人素來以書卷氣和俠義精神聞名遐邇,這讓很多人成就了豐功偉業,卻也屢屢做出出格搗蛋的事。
他還有個疑問,在他看來,這很重要:“直子小姐,我倒有個主意。不過,在我說出這個主意前,您得向我提供證明……如果……”
“證明什麼?”
“證明您是高木繁護先生的直系親屬啊。”
不管是玩笑還是當真,直子都得認真回答這個問題。而且,本特利看來關心的還不止於此。直子決定向他吐露實情。她用一個較為簡略的版本說明了他們目前的處境,中村的失蹤,東京的一連串事件,他們來英國的目的,可能落入非法組織手中的佛教早期文物,等等。當然,她也公開了自己國際刑警的真實身份。他們隨身攜帶的資料上有高木繁護的詳細資訊,裡面有戶籍登記資料。直子將手中的資料、護照以及Interpol的證件一併遞給了本特利。她有些疑惑,這些檔案全部是日文的,恐怕還不足以讓本特利先生認可直子的身份。
“日語我可不陌生,直子小姐。”本特利這時竟然換了一口流利的東京話,直子不勝驚訝。
“本特利教授的專業是比較宗教學,他在中國和日本都待過。”宋漢城告訴直子。
本特利教授請兩位客人稍等,索性在旁邊一張椅子裡坐下,一臉嚴肅地翻讀起來。
十分鐘後,他站了起來,臉上的神情彷彿是在宣佈一次遠足郊遊:“我得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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